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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被擦的地方顿时崭新无比，那抛光打磨的程度，一看就知道是现代的作品。
“真的是假的啊，这次程老也走眼了。”
“不仅是他走眼了，整个德胜国际都走眼了。”
“玩笑开大了，一千二百万啊，买个假货？”
“别乱说，古玩这个可没假货，只能说是打眼了。”
围观的人群轰的一声议论开了。
“你们公司负责人呢，马上出来给我个说法，我操。”周正国勃然大怒。
姓常的老头也傻眼了，当着诸多宾客的面出了这档子事，对他们公司影响是巨大的。
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，得赶紧去想办法公关。
“要什么说法？你自己眼光不行怪别人？”张子昂哈哈大笑：“周正国，这就当是花钱买教训，以后小心点就是了。”
“你早知道这是假的？”周正国对张子昂怒目而视。
“对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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